引用
fengli1966 的 勇于自我否定是伟大的
原来,欢乐与痛苦与所谓的“客观”事物无关,而与我们所属于的那个生命本体何时何地可能在“哪里”放置欢乐与痛苦有关。所谓的欢乐与痛苦只是我们的生命力或者欲望的一种表现形式,如此而已。
如果只是因为个人的痛苦或者欢乐,只是在无休止地论辩那事物本来如何如何,只讨论被各自的生命已经“对象化”了的所谓“客观”事物,而不追问人是如何形成的,我们的欢乐与痛苦是如何形成的,即远离了对“人是什么”的追问。那么,我们这种“形而下”的争辩,只会觉得对方的不可思议。
痛苦是因为“我”的存在而痛苦,欢乐也是因为“我”的存在而欢乐。不论是痛苦还是欢乐,这些经验的东西都是因为“我”而产生的,而不是“客观事物”赋予给我的。
柏拉图早就看出了个人经验的东西的有限性。福克纳在《喧哗与骚动》第二章中也说:“所有的人类经验都是谬误,这些人类的所有经验对你祖父或曾祖父不见得有用,对你个人也未必有用.”
经验的东西没有唯一的真理性,而只与我们不得不在的生存位置有关。关于痛苦与欢乐,关于痛苦与欢乐的语言,对于他人来说即是一种遮蔽,是一种粗暴。
而且,关于痛苦与欢乐之感觉的语言与客观事物并非同质,感觉是一种建构事物的方式与角度,而语言已经是对所看见的东西的再建构了。
在另一种文化中,《荷马史诗》未必就是善;在另一个人那里,鲁迅所说的未必就是真;在另一个生命的眼中,月色下的“荷塘”也未必就那么美……
因此,不论是人类还是民族,也不论是凡人还是伟人,勇于自我否定是多么……啊!它意味着生命的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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